据环球网报道，一、政治对决的关键战役：杜特尔特家族的全胜之路
（一）中期选举：家族势力的逆势突围
2025年5月菲律宾中期选举中，杜特尔特家族及其盟友在12个改选参议院席位中获5席，与马科斯阵营平分秋色，2席归中间派。前总统杜特尔特高票当选达沃市市长，长子保罗连任国会众议员，家族在南部棉兰老岛根基更稳。菲律宾大学政治学专家罗纳德・拉马斯认为，此结果是对马科斯政府的全民公投，体现民众对其亲美政策及治理无能的不满。该胜利为副总统莎拉・杜特尔特的弹劾案奠定关键基础，亲杜特尔特阵营在参议院掌握近半席位，大幅提升莎拉过关概率。
（二）最高法院裁决：弹劾战的法律绝杀
2025年7月，菲律宾最高法院以“一年内针对同一官员弹劾超两次违宪”为由，驳回马科斯对莎拉的弹劾程序。因马科斯阵营在2024年12月至2025年2月间四次提交弹劾案，其中一次已进入参议院审理，违反“一年一弹劾”原则。法院声明强调“法治高于政治博弈”，宣告马科斯半年弹劾攻势破产。法律上，莎拉获至少至2026年2月的“弹劾豁免期”，马科斯未来再提弹劾成功率趋近于零。菲律宾大学政治学系主任阿里斯・阿鲁盖评价，此裁决是杜特尔特家族的“政治防御大捷”，为莎拉2028年总统竞选扫清核心障碍。
展开剩余81%莎拉（资料图）
二、杜特尔特家族的战略优势：从绝地反击到全面压制
（一）莎拉・杜特尔特：从被动到掌权的蜕变
莎拉在弹劾风波中的“绝地反击”重塑政治形象。此前因“威胁杀死马科斯”言论陷入被动，最高法院裁决使其支持率飙升至59%，超越马科斯的25%。她整合家族地方势力与中间派资源，将弹劾战转化为叙事，吸引棉兰老岛原住民、城市中产阶级及前杜特尔特政府支持者。莎拉明确打出“回归杜特尔特时代”旗号，承诺延续其父禁毒政策与平衡外交，尤其强调修复中菲关系，与马科斯亲美路线形成鲜明对比。菲律宾舆论认为，她已从“副总统花瓶”蜕变为2028年总统大选头号热门。
（二）杜特尔特的“远程操控”与家族政治根基
尽管杜特尔特因国际刑事法院诉讼被羁押于海牙，但其政治影响力持续辐射全国。达沃市的高票连任证明其“强人形象”仍深得民心，南部地区将其视为“秩序维护者”。杜特尔特通过亲信向莎拉传递策略，包括“团结中间派”“聚焦民生议题”等，更公开表态“莎拉是合格的接班人”。此外，杜特尔特家族的“裙带网络”发挥关键作用：其子塞巴斯蒂安掌控达沃市行政权，女婿及盟友占据多个地方政府要职，形成“中央-地方”联动的政治网络，这种家族式动员能力是马科斯阵营所缺乏的。
（三）民意转向：反美情绪与治理不满的叠加
马科斯政府的亲美政策成为最大软肋。其向美国开放4个军事基地、在南海问题上激进对抗中国，导致中菲贸易额下降12%，菲律宾香蕉、芒果等农产品对华出口受阻。同时，美国对菲征收19%的惩罚性关税，远超日本的15%，暴露“亲美外交”的实际代价。民众不满集中爆发：2025年7月，超50万人参与“反马科斯”游行，指责其“出卖国家利益”。杜特尔特家族精准抓住这一情绪，打出“反美独立”“重启中菲合作”的口号，成功吸纳民族主义选民。
马科斯（资料图）
三、马科斯的执政危机：从战略失误到众叛亲离
（一）弹劾失败后的权力真空与家族内斗
弹劾案破产后，马科斯面临“跛脚总统”困境。其核心幕僚团队出现分裂，司法部长、国防部长等要员被曝与杜特尔特阵营秘密接触。更致命的是家族内部分化：亲姐姐伊梅・马科斯公开倒戈，宣布与莎拉・杜特尔特结盟，甚至放言“马科斯家族需为错误政策买单”。伊梅的背叛不仅削弱了马科斯在参议院的支持，更象征着老牌政治家族对其领导力的否定。菲律宾媒体戏称，马科斯正经历“1986年式的家族背叛”——当年老马科斯的亲信倒戈，直接导致其政权崩塌。
（二）政策失误与合法性崩塌
内政方面，马科斯放弃杜特尔特的铁腕禁毒政策，转向“温和治理”，导致毒品犯罪率反弹30%，警方腐败案件激增，底层民众对其“软弱无能”怨声载道。经济政策更遭重创：2025年GDP增长率从5.3%暴跌至4.9%，通胀率突破8%，贫困人口增加200万。外交上，“一边倒”亲美路线使菲律宾沦为中美博弈的棋子，既未获得美国实质性援助，又失去中国市场。菲律宾工商总会公开批评：“马科斯的外交政策是一场双输赌博。”
（三）宪法限制与接班人危机
根据菲律宾宪法，马科斯不得参加2028年总统大选，而其家族内无合适接班人——其子桑德罗缺乏政治经验，支持率仅12%；表弟罗慕尔德兹作为众议长，因贪腐丑闻支持率跌至个位数。反观杜特尔特家族，莎拉已形成“政治新星”形象，杜特尔特的侄子、侄女等新生代政客在地方选举中表现亮眼，形成“老中青”三代传承体系。马科斯阵营不得不承认：“即使没有弹劾案，我们也无法阻止莎拉的崛起。”
杜特尔特家族支持者举行集会（资料图）
四、未来展望：复仇清算与历史轮回
（一）清算倒计时：杜特尔特家族的政治复仇
若莎拉在2028年当选总统，马科斯极可能面临三大清算风险：其一，司法调查其任内与国际刑事法院合作逮捕杜特尔特的“政治迫害”行为，可能以“违宪”罪名起诉；其二，追究其亲美政策导致的经济损失，包括关税协议中的“卖国条款”；其三，清算马科斯家族的历史旧账——1986年老马科斯流亡时被指控的贪腐案，可能重新成为政治武器。菲律宾政治学教授让・恩西纳斯・佛朗哥指出：“在菲律宾，政治清算不仅是权力更迭，更是家族荣誉的生死战。”
（二）逃亡美国：历史宿命的重演？
马科斯的未来选择正引发热议。其父老马科斯1986年被人民力量革命推翻后，流亡美国夏威夷直至去世。如今，马科斯已多次与美国驻菲大使密谈，被曝在佛罗里达州购买房产，为“可能的流亡”做准备。美国方面态度微妙：既需维持在菲军事存在，又不愿为其政治失败背书，暗示“可提供人道主义庇护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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